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听起来确实和往常无异,“我爸爸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,现在,我只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当年的真相。还有,我知道这一天会来,我有准备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一时没有说话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人已经在尽头的包间门前。
但是,这番美景,永远不会从许佑宁的脑海消失。
穆司爵唯一庆幸的是,许佑宁的眸底,有着他熟悉的、旺盛的生气。
“我刚下楼。”
“明明就是你不能和‘可爱’两个字相提并论!我才拜托拜托你,不要一副很嫌弃‘可爱’的语气好不好?说不定‘可爱’还更加嫌弃你!”
上一秒,许佑宁还觉得安心。
“乖。”陆薄言朝着小家伙伸出手,“站起来,我带你下去找妈妈。”
两个人,从浴室门口,再到床榻上。
“没事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她只是突然想去旅游。”
她更加靠近了陆薄言一点,不急不慢地说:“我觉得你太宠西遇和相宜了,这样不好。”
和他平时喝的牛奶相比,不那么香,也不那么甜。
清晨,穆司爵才回到房间躺下。
苏简安就这样硬生生忍住打电话的冲动,慢吞吞味同嚼蜡地吃着早餐。
可是,许佑宁不让他知道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就是不想让他伤心。